北野潾

一些存在感微弱的透明文手(*'▽'*)♪高考考完没有更新是因为在和雅思7.0搏斗,抄袭哒咩,ky哒咩,抄袭ky是对创作的暴力!

【N福】硬币侦探

【N福】硬币侦探

*严重OOC警告。

*一篇透明文手的不好吃的粮。(作者只是来刷新一下存在感,表示自己还活着……)

*私设如山的福。

*和原著有一定关系,但是华喵私设如山。

*很谜的结局,既非BE,又非HE。慎入。

*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引子无N,正文有N。想拔刀的请务必收好你们的五十米大刀阅读到尾声!(抖)

*第一人称视角(自寻死路),注意避雷。

*勉强当做平行世界线吧,考证党求手下留情。

【引子】
黑暗中,我睁开了眼睛。

后脑剧痛无比,一股奇怪的气息似乎迅速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并不浓烈,却能让人浑身发冷,并产生一系列与黑暗、死亡有关的联想。

促成我惊醒的原因,是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幕。

现在是白天,我却顾不上拉开窗帘,熟练地用指纹解开屏锁,打开一个APP——果然,这次案子的委托人又发来了信息。

“现场有炸弹,定时炸弹!!!怎么办?!不是你建议不要报警的么?!倒计时只剩下十多分钟,地点在东郊,附近最近的警察局距离这里还有二十分钟车程。怎么办?!”

这是一个双向联络APP,暗灰色的背景衬得委托人文字更加醒目,大量的问号叹号触目惊心。

我又是一阵头疼,深深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需要现场的情况,你最好拍一个视频下来,我要看看炸弹的外形。”

委托人很快发来了一段短视频。

录像的地点是一个幽暗封闭而破败的环境,因为镜头范围有限,所以无法判断具体场所,最引人注目的是被铐在中央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和她身上的炸弹。

炸弹与手铐连在一起,想移除炸弹或是拆除手铐都有触发爆炸的风险。

从外观上来看,炸弹的构造并不复杂——我的委托人也已经用随身携带的防身用的多功能军刀拆开了炸弹外壳,所以只要剪断计时触发线就可以排除危险。

剪断计时触发线本身并不困难。但是,就如寻常的警匪片惯有的套路一样,炸弹的设置者设置了伪线。

一条蓝线,一条红线,交缠在一起,凌乱得让人有点心惊。可从外观来看,它们并无分别;而线头则藏在密封的控制盒之中。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失,我很清楚要拆弹必须剪断计时线——但是要是剪到了伪线,就相当于直接葬送了两个人的生命。

“求求你,告诉我!!!!!剪哪根????红线还是蓝线?????求求你,告诉我......”

委托人无助的声音夹杂在视频中,画面开始抖得厉害,可以看出她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已经接近崩溃。

两条色彩不同的线,只能选择其一,结果却是走向生与死两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我不在现场,无法判断到底哪根是伪线。”我实话实说,但是想了想,又全部删除——委托人把所有的希望押在我身上,要是我流露出毫无指望的态度,只会使情况更加糟糕。

“到底剪哪根?拜托了,帮帮我,我不想死!!!求求你,告诉我.......”委托人接二连三地发过来一条又一条的语音消息。

我刚开始还每条都点开听,但是到后来发现每条都是差不多的内容,于是果断放弃了继续浪费时间。

到底该怎么办?我心乱如麻,只得强装镇静;“你确定要听我的答案吗?”

“我确定!!!求你了,只有五分钟了!!!!”

我双手使劲揉着太阳穴,仿佛要将不断折磨我的念头扔出脑海——终于的终于,我抓起随身携带的那枚硬币,顶在大拇指上,利落地向上一弹——既然无法决定,那就听天由命吧。

要是是1字,就是剪蓝线;要是花纹,就剪红线。

黑暗中,硬币落地的声音分外清晰——是1字。

我闭上眼,那股熟悉的阴冷黑暗的气息再度袭来。做好了承担一切的觉悟之后,我输入了“剪蓝线”三个字,点击发送。

“蓝线,谢谢你,我知道了.....”委托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洞,却又如释重负。下一秒,她打开了摄像头。

“请,祝我好运吧。”委托人似乎在喃喃自语。

我手足无措地等待着,思维能力几近停滞,脑海中一片空白。

几秒钟,却像是几万年那么漫长,剪了线的委托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作为场外人员,我却清楚地看到,红色的倒计时停在了三分十一秒。

得救了......

【正文】

此刻的我竟然有一种脱力感,将手机甩在床上,弯腰捡起了躺在地上的硬币。

一枚普通的一元硬币,2000年铸造,磨损得十分厉害,像是被谁放在手里,长期摩挲过。和所有人民银行发行的硬币一样,它的正面是“1”字,背面是花纹。

可就是这枚硬币,帮助我抉择了一次又一次——每当遇见了无法决断的情况,我都会掷一次硬币,根据硬币的正反来决定我的决策——在我以私家侦探为职业的这几年,无一例外。

我似乎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因为我没有任何关于过去的印象。我的回忆和记忆总是相互推诿——记忆说我失去了回忆,回忆却说我没有记忆。

从这间公寓里面醒来的时候,我身上除了一身衣服,一张存款惊人的银行卡,一部手机和这枚硬币之外,别无他物。

手机是指纹锁,上面干净的可怕,连一张照片也没有,除了系统自装软件,就只有一个名为“流言侦探”的APP,一个大大的“流”是它的图标,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习惯性地点开这个奇怪的APP,我就顺着指引,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委托人进行交流,根据他们的描述,进行案件推理与侦破——当然,每一次委托结束之后会有一笔数额不菲的委托费打入我的银行卡。

我对钱没有什么兴趣,毕竟我醒来时银行卡里的存款就可以让我舒舒服服地活上几辈子——当然,是在不进行国外的土豪那样油锅炸Iphone花式作死的情况下。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根据委托的难度,APP客服会给我一定有关我身世的线索——插一句题外话,这个APP的客服倒是挺有意思,头像是一只橘猫——都说十只橘猫九只胖,这只也不例外——总是自称华喵,整日和我套近乎。但是一遇到关键的点,就随便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对不该说的东西守口如瓶,职业素养与爱岗精神倒是不错。

现在,从客服的口中,我已经得知我曾用名为福尔摩斯,种族未知(我对这点深表怀疑),无父无母无亲属。年龄在22到26岁之间。不是本地人,大概七年前搬到本市,期间经历了什么不详,特长是逻辑推理与分析(这其实客服不说我也清楚。)

当然还有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例如小时候因为偷鱼干而被追了十条街,爬树没抓稳摔下来这类的,客服说的那么详细都让我怀疑他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了——当然不排除他在骗我。

这次案件结束之后,我本以为这么惊险的事件,客服会多给些线索,却发现这次的他一反常态。

客服华喵:“呦呵~福喵你这次可真是险啊~”

我:“最后还不是靠掷硬币。”

客服华喵:“嘿嘿嘿,看来叫你硬币侦探真的没错,你看你都靠掷硬币解决多少棘手的事件了。哈哈哈,要是哪天你不干了也没关系喵,把硬币留下就行~”

我:“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这次的线索是……?”

客服华喵:“哎呀呀,这次有一点小小的意外喵,因为系统的数据库出了一点问题,所以,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再解决一起案子,然后我把两次的信息一次性给你喵?”

客服一卖萌,准没好事。

我无力扶额:“照你这么说,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客服华喵:“喵~说实话,你没有。不过这次酬金还是会照例打进来喵~”

短信提示,有一笔六位数的委托金打入了我的账号。我默默地凝视了短信几秒,点击了删除,随后返回APP初始界面,发现上一个委托人的头像已经不见了——每次都是这样,除非是出了意外死亡的联系人会头像变灰,被保存且置顶——这也是客服说的,目的是让“侦探”时刻铭记自己犯下的过失。

所幸,仰仗我个人推理能力以及那枚神奇的一元硬币,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灰色的头像在我APP界面保存置顶。

就在上一个委托人头像消失后不久,新的委托人头像又出现在了联系栏里。

这是一个长相姣好的年轻女子,眼睛大而有神,口鼻生得灵巧秀气,披肩发,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一看就知道年龄不超过25岁。

“嗨,请问,你是......”新委托人似乎有点拘谨。

“我想我就是那个能帮助你的人。”

故弄玄虚的沉着反而更能让我把控整场谈话的走向。

“太好了,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我看着最新的回复,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个委托人真的是很容易相信别人呢,这样一来,对我,对接下来的推理分析都有利。

就这样,结束了一次谈话后,例行公事一般,委托人把经历分为“回忆篇”和“现在篇”,我从中寻求线索,答疑解惑。

一切都是那么稀松平常,和我接手过的其他案子并无两样——这个名为林茜的委托人,24岁,年轻编辑。她的文字和所有那个年龄段的人相似,充满了大段大段的哀思彷徨,美则美矣,可还是不由得让人觉得有种“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嫌疑。

太司空见惯了,这几年来,我早就没了过去的热情和冲劲——呵呵,像我这样的人说“过去”其实也有些奇怪,毕竟我自己的年龄也并不大,但是要知道,生命不止有长度,还有宽度——这里暂且不提。

直到那个自称为N的男人的出现——这起案子第二个“委托人”——打上双引号是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是我的委托人,只不过是他给情报,我给推理,双向共享,各取所需。

他的头像也很奇怪——是半张侧脸,颔部线条利落,鼻梁挺直,双唇微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军人气质,冷淡得堂而皇之。

我开始发现自己那套看似高深莫测的说话套路在N那里完全不起作用。他的回答总是简洁直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弹无虚发百步穿杨的狙击手,没有感情,直中要害。

事情似乎终于开始有了那么一点意思......

“你的意见呢?我选择骗取谁的信任,或者说是“欺骗”谁?”N的骤然发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是铁仔还是亮亮?从现有情况来看,铁仔的确是比亮亮更有主意,但是不能被表象迷惑——在车上,看似毫无威胁的“无眼男”已经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踌躇了一瞬,我还是摸出了硬币。

和之前大量的重复一样,硬币在空中翻滚,最终叮当一声砸在地板上。

背面朝上,泛着金属光泽的硬币在阳光下静默。

我笑了;“铁仔。”

“同感,直接博取厂长的信任风险很大。铁仔这个孩子像是有点主意的。”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得到N的认可后,不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愿这次又是正确的选择吧。

当然,我一面双向分析案情,一面也不忘各种旁敲侧击有关N的过去,可是他似乎对一切与案情无关的东西都讳莫如深。

我克制了很久,但是最终还是无法忍受——好奇心总是会害死猫的,我很清楚。但是理智总有崩塌的一天——我头一次在任务期间联系了客服,询问能不能通过别的途径了解这个神秘的委托人的过去。

“喵喵喵,方法是有,就是要付出一定代价喵~”客服笑得贱兮兮的,此刻的他更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钱不是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喵~我这里有一份任务简报,一会儿发给你。”

“谢了。”

“还有,福喵,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别陷的太深喵~~”

“……知道了,废话真多。”

一份尘封的机密文件,犹如来自异国他乡的荒原上的风,涌出屏幕;一霎时,房间里死一般的静寂。

我看到了N所谓的死亡,看到了他的狂野愤怒与安静荒芜……我甚至可以想到N全副武装站在非洲大地,草原万变的风景在他锐利如鹰的深色眼瞳里流淌。神秘,辽远,没有边界,没有阻碍的湛蓝天空下,枯黄的荒野有吉普车扬起沙尘。唯一不变的是时断时续,不知疲倦的枪声。

我第一次失眠了。

目光空洞地凝望灯火辉煌的城市好久,我才发现自己再一次走神。不由嘲讽地轻轻一笑——后来回想起来,是我太自负,满以为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殊不知一切早就开始慢慢脱离控制——踩在脚下地板不真实起来,像踩在命运之河中,河水很深,水势湍急,要将我彻底吞没。

得知林茜他们要去云南祭拜的时候,说实话我是反对的,但是几个年轻人态度坚决,我再三劝阻也无济于事。机场偶遇“戚红梅”的插曲让这次行程一开始就蒙上了阴影。

得知N的任务轨迹与林茜的行程重合之后,我心中不详的预感又盛了几分;似乎是镌刻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本能,我下意识地就开始了分析——殊不知,猜到了开头的“硬币侦探”却始终猜不到结局。

小何还是死了。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一向冷静的N开始自责,字里行间透着隐隐的怒,克制爆发;我一遍又一遍摩挲着硬币,死死地盯着屏幕上跃动的光标,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我无法再抱着一贯的置身事外的态度,我开始痛恨隔着屏幕的无力,我开始莫名其妙地担心N,担心他会不会在某个晚上死在荒郊野岭。

发现一切都因为绍清的死彻底失控的时候,我拼命撑着着自己,撑着风口浪尖上情绪不稳的林茜,撑着心如死灰胆战心惊的李诗诗,撑着情绪失控骤然发飙的柳博……

心力交瘁。

我一次又一次掷出硬币,一次又一次仰仗着它做出一个个看似正确的选择。可当掷硬币的结果提示我不要管N,放任他去找厂长,直面血淋淋的死亡的时候,我第一次选择了挣扎与反抗。

我不相信善,不相信恶,我甚至不相信命运,却拗不过如宿命般谱写好的结局。

我拦不住一意孤行到底的N,就像前不久我拦不住林茜等人去云南——只不过这次更加绝望而彻底。

我第一次摔了被自己奉若神明的硬币,它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滚了两圈后又安静地揭示出无法逆转的结局。

这次,我选择不相信硬币。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用更加镇静的目光直视两位委托人发过来的报告,企图找出挽回一切的蛛丝马迹。

也许前一秒还在安慰几近绝望的林茜一行人,后一秒就开始紧张地与N讨论案情——这次,我没有再劝阻N,不仅仅是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劝不住任何人,更是因为我相信他,相信这个枪林弹雨里面走出来的男人不会轻易有事。

最惊险的莫过于N与无眼男(或许叫她有眼女更合适)的生死对决,读着N的调查报告,我还是止不住一阵胆战心惊——像极了上一次委托中到底剪哪根线的抉择,一步走错,就会跌入万劫不复。

N最后还是赢了;口口声声说着不好奇结局的他还为了我爬下八百川的悬崖,寻找真凶——万幸的是,他没事。我默默地松开了被自己拧得不成样的衣角。

像以往一样,我怀着几乎毫无波动的疲惫的心,与这次任务的委托人一一告别,明知无法再见,却还是许下了几乎不可能兑现的承诺。

看着他们熟悉的头像一一消失,我说不出心里到底是轻松还是沉重。

毕竟一切结束后再回想起来,八百川的故事都像是一场梦,一场模糊的噩梦。我不在乎了,也不想再提起了。

佛曰的不可说,道曰的三缄其口,都是一个意思,就像我对N的情感,说不得,多说便是错。

最后,终于到了N,我抛开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多余的情绪,强撑着坚强与镇静与他作别——我甚至开始隐隐希望他的头像不要消失,可以永远留在我的联系人列表里,就算以后不再联系,回想起来还是可以用怀念的口气说上一声“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当看到他那只打了半句就发送的消息之后,不详的预感升腾而起——我的祈愿,以最绝望的形式实现了——N的头像猝然灰暗下去。

好了,好了,这次,他再也不会消失了,他会永远留在这里......

我扔了手机,打开窗子,目光流散至远方,泪水盈了眶,在眼里漾。

十秒钟。

我不能承受了,风太肆虐了,冷到了骨子里,好像用尽一生都无法抵挡。我失控了一般关上窗子,拉上窗帘,转身,走一步,又猛然顿住,抱着头慢慢蹲下,失声痛哭。

N,我原谅你,我原谅你的一意孤行,可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努力一点,能不能再和我说一句话,能不能好好地活着,不要死......

故事的结局,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尾声】

“诶呦~硬币侦探福喵,不错嘛,这么深的水你都敢蹚,最后居然还完美解决了……”

“不要这样叫我,我这次没掷硬币。”

“嘿嘿嘿,快点说吧,数据库好不容易修复了,千载难逢,你可以问两个问题哦~~”

“我想问,第一个问题:N死了吗?”

“诶诶诶,福喵你不应该问问你父母到底遇到了什么意外吗喵?”

“回答我。”

“额......喵,这个.....明确点说他没死。”

“好。第二个问题:他现在在哪?”

“喵,我查查喵~哎呀,福喵你真是麻烦喵……喵,有了,他在泰国,曼谷。”

“知道了,谢谢。我暂时不接委托了。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喵喵喵?福喵你要去找凶凶N吗?”

“嗯……真是一个困难的问题啊......只能靠掷硬币来决定了。”

“说好了你不用硬币了喵?福喵你介个骗子喵!话说,是掷到正面去找他,还是掷到反面去找他?”

“都不是。”

“喵喵喵????”

“要是硬币掷在地上没碎,我就去找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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