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潾

一些存在感微弱的透明文手(*'▽'*)♪高考考完没有更新是因为在和雅思7.0搏斗,抄袭哒咩,ky哒咩,抄袭ky是对创作的暴力!

【N福】在平行世界与你相遇

*严重OOC警告。

*又是一篇透明文手的不好吃的粮。说好的糖。

*平淡无奇的结局。平行世界线。(画重点!!!)

*私设如山的女福。

*相遇时间设定为南方(N)十五岁,福五岁。

*近期虽然每天写文但是都变成了私粮,藏着自己吃。




                   壹 • 五岁和十五岁的遇见

夜是漫长的,最黑的黑令人感到无由来的绝望。无星无月,像极了谁氤氲开的梦境。

此时此刻,南方无比希望,这是一场梦。

右肩上的枪伤还在缓慢地往外渗血,与厚厚的冬衣黏连在一起,一动弹,源源不断的刺痛感传来,像是火烧火燎一般,让他的神经被一阵一阵撕扯。

怀里的小女孩大睁着眼睛目光涣散,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饶是如此,还是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外面的脚步声和枪声已经消失好一阵了,过多失血让南方感到一阵阵发晕。不能再拖了,再等下去,那位好心的老奶奶就白白牺牲了.......

少年南方的脸还没长开,却隐约透着果决与英气,还有不符合年龄的冷静,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轻轻一松手,小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当看清南方拿出的东西后,她的眼睛里立刻满是惊恐——南方左手战术匕首,右手抓住衣领,拿匕首一划,冬衣被割裂。

一枚子弹嵌入肩膀,丝丝缕缕的血还在往外渗。

南方目光笔直,盯着子弹,刀刃刺进身体,用力一剜。

极度的痛苦与眩晕冲遍全身,南方手臂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子弹倒是被精确无误地剜了出来,叮当一声砸在污渍斑斑的水泥地板上。

南方脸色发白,强撑着咬牙站立,摸索了一阵,拿出了没用的纱布——本来是计划着浸了乙醚直接迷晕目标的,但是事发突然根本没机会用。装乙醚的瓶子也在躲藏的时候丢掉了,只剩下纱布,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纱布的量不多,他只能勉强包扎好一圈。血还在往外渗,他的手有些发抖,却依然装出冷静的样子,像是一只审时度势的狼,慢慢俯下身,盯着小女孩有些呆滞的眼睛。

毫无意外的,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女孩眼中滚落,她大概也知道坏人走了,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奶奶,奶奶死了.....他们把她打死了.......”

南方深吸一口气,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尖锐。他努力冲小女孩笑笑,做出一副温和的样子,可是不善此举的他其实笑得僵硬而勉强。

纷杂的思绪不可控地回到了原点——他是组织从小培养的“车”,一枚小小的棋子,注定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那是组织给的试炼,安排他与线人接头,处理掉目标。

可惜线人被收买变节,他却对此毫不知情;任务现场有埋伏,他竭尽全力也没能杀死目标,反而惹火烧身,被一路追杀。

今年的冬天很冷,扬起的风沙几乎迷了他的眼。他肩上中了一枪,前无接应,后有追兵。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到达死亡终点的时候,他居然误打误撞闯进了一个垃圾场。

他拒绝了好心的拾荒老奶奶的帮助——谁卷进来都是凶多吉少,更何况他走的路向来都是黑暗而破碎,就算殒命在某处,也没人在乎。

不料老奶奶的孙女——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执拗的可怕,打定主意要帮他,跳起来一顶他的伤口让他疼得说不出话来,又趁机半拖半拽地把他“请”
进了垃圾场的深处躲好。

老奶奶打扫完地上的血迹没多久,追兵就赶到了。接下来便是追问,搜寻......接着,是打破夜的平静的一声枪响。

他早该料到的,早该料到的.......南方抱着颤抖的小女孩悔恨得无以复加——他宁可倒在地上再无声息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无辜的局外人......

“疼吗......你别哭,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踮起脚,哈了几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南方回过神来,望着女孩骤然靠近的脸,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也不知道.......”女孩歪着头想了想,伸手往脸上胡乱一抹,脸上立刻一道脏兮兮的黑印。

可紧接着,她就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块泛着金属光泽的铭牌,南方会意,接过一看。

H——O——L——M——E——S。

全是大写字母,而且还与那位贝克街的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重名。

南方一度怀疑这铭牌是小女孩从哪个垃圾堆里刨出来的。

但是看着小女孩泪痕未干,满是期待的脸,他又有些不忍心质问:“那就叫你H好了。”

小女孩,也就是H,眨巴着眼睛:“那你叫什么呀?”

“南方,或者N也行。”

“南花?那我叫你花花哥哥好了。”

“是方......”

“嗯哪,我知道了花花哥哥!”

“.......”

南方感觉自己头上冒出了三条黑线,他放弃了继续争辩,转身摸出了手机。

“喂?老秦。是我,南方。”

“南方?你没死?你现在在哪?周围还安全吗?有受伤吗?”被称为老秦的人似乎有点激动,接连不断地发问。

“暂时安全。”

“需要派人来接应吗?”

“不需要。对了......”

“说吧,孩子。”

“我要带一个人回来。”

“为什么?南方,你要想清楚了,这样很危险,而且是不允许的.......”老秦有些震惊,还很不解。

“我要带一个人回来。”南方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语气更加坚决。

“给我一个理由......”老秦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他清楚,自己看着长大的这个孩子倔强到了骨子里。

电话里,少年的声音很轻,轻的像风在呜咽,但是又很坚决:“谁救了我的命,我可以把命还给谁。”

“好.......”

南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干冷的空气在肺叶里滚了一圈后又出来,右肩上的伤口的疼痛刺骨传来。

他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等着,直到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东方破晓,天光朦胧。

光被束缚,便不断发散无踪;可他被束缚,便不断抗争至死。

                   贰•十岁和二十岁的冰激凌

“南哥哥~~~~~”

“......”

“南方哥~~~~~”

“......”

“南方方~~~~~”

“.......”

“小绿领!!!!!!!!!!”

“说。”

南方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反应,他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起身 ,插兜站到H身边,默默地腹诽这捡来的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二十岁的他已经有了些许锐利棱角,脊梁笔直,像沙漠里的白杨一样沉默孤独,又像茫茫雪原里的孤狼一样野性自由。

“我想吃冰激凌......”H拉拉他的衣角,仰起脸,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好像刚才那个大叫“小绿领”的人不是她。

”自己去买。”南方无力扶额,深感和女孩子交流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老师说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H振振有词。

“……” 南方感觉自己被憋出了内伤,“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嘁,男人都是......”H不满地嘀嘀咕咕。

“嗯?你说什么?”南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啊啊啊,没什么,南爷爷再见!!!”H吐了吐舌头,拿起钱一溜烟就跑了,“嘻嘻嘻,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这孩子真是太皮,欠管教。

半个小时后,H没回来,南方开始隐隐担心了。

一个小时后,H还是没回来,南方有些坐不住了,他想了想,还是放下手中的资料,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找H。

在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他猛然发现,有一个小小的人,蜷缩在路边,好像在等谁把她领走。

南方第一次破例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越来越像H的老父亲了:“怎么坐在这里?”

“迷路了.....等你带我回家。”H委屈巴巴,似乎又要掉眼泪了,“谁叫你不陪我出来,我又不记得路。”

“下次注意。”南方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冷漠,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带了一点轻哄。

“唔,你再不来冰激凌都要化了。”H像个小怨妇。

“怎么不吃,嗯?”

“第一口留给你啊。”H又是天真无邪地仰起脸,假装傻乎乎地笑。

“……不要和我腻腻歪歪。”

南方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懂女人。

             叁 • 十五岁和二十五岁的情书

自从有了H之后,从未结过婚的南方却感觉自己越来越像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现在,南方严重地怀疑自己家养的熊孩子早恋了。

这小破孩虽然还是像以往一样没心没肺地和自己开玩笑,成绩也没下滑,但是却总是对学校生活避而不谈。

特别是有次想帮她洗书包,结果她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劈手夺过书包,大叫“小绿领别碰我东西”,还直接摔门进了房间。

当然,门也锁上了。

虽然南方有把握一脚把门踹开或者直接把门把手揪下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用暴力也要看情况。就像执行任务一样,等待时机也是必要的。

南方的耐心终于换来了难得的机会——H考完中考后的那个暑假,他借口有任务没去参加她的毕业聚会。

小姑娘的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但是也没说什么,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他好久,最后还是悻悻地扁了扁嘴,自己出门了。

南方第一次在自己家里感觉像做贼一样,虽然执行任务的时候撬门撬锁的事情他也没少干——而且干得很好,颇有理不直气也壮的风范——但是这次,说实话,他竟然有些紧张。

小心翼翼地推开了H卧室的门,他像是在窥探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尽管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我是在阻止早恋,这是一件绝对正确的事情”——但是还是下意识地在翻东西的时候小心谨慎,不但尽量维持房间里一切摆设的原貌,而且还特意往手上抹了胶水以防留下指纹。

终于,在过去了近半个小时之后,殚精竭虑的老父亲南方终于有了发现——小姑娘把她的秘密藏在最隐蔽的衣柜里。

打开封得很好的小盒子,满满的信纸。

南方拈起一张——正面写满了鬼画符一般的不知所云的东西,像是某两个字的一部分——一横一撇和一点一横,背面是H清秀而工整的字迹:山有木兮木有枝。

南方一皱眉,拿起第二张,正面依旧是鬼画符一般,与前面如出一辙的东西,背面的内容则有调整: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第三张,依然只有背面内容不同: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第四张: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正巧赶上了。

第五张: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这都是些正面不知所云,反面是些诗句名言之类的纸,至于让这孩子这么看重么?

南方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刻他愈发觉得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没错,小时候的H像一张白纸,干净单纯。可现在,越长大,他反而越看不透她了。

轻手轻脚地把一切恢复原样,没有找到早恋痕迹的南老父亲如释重负。

当然,他不知道,他所谓的“不知所云的东西”,正是他的名字南方的开头两笔。

                 肆•十八岁和二十八岁的生离

有的时候生活太过平淡而美好,就像平静到波澜不惊的水面一样,反而会让人忘了还有暗流涌动。

南方对于危险的感知比普通人敏锐百倍,,但是为了不签下那份该死的协议,他宁可接下那一桩桩危险得多的任务。

是的,如果签了协议,就意味着他要加入法国外籍兵团,成为一名外籍佣兵,辗转在各地的战场上,也许还会死在某个荒郊野岭。

他不怕死,但是他一再坚持,近乎顽固地拒绝签下协定。老秦劝了一次又一次,可就像当年他执意要从垃圾场里面带回年幼的她一样,谁的劝说和阻拦都是无效的。

这是他近乎完美的职业生涯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公然抗命。

扪心自问,南方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肯走,也许是因为他本能的抗拒这一点,或许是因为他更擅长执行任务,暗杀目标,或许是因为.......家里还有那么一个无比依赖他的女孩。

对于老秦,南方一直觉得欠他的自己永远还不清,对于女孩,亦是如此。

是自己的闯入,无情地夺走了女孩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此后女孩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对此只字不提,但是偶而也能看见她独自坐在房间的窗前,无声流泪到天明——憔悴的背影比月色还寂寞。

所以,他才想尽办法延长时间,他才在一次次任务中愈发小心谨慎。

时间久了,饶是他对情感不敏感,也能察觉的出女孩的小心思,因此,他对女孩更加冷漠,可是每次看到女孩软软的笑脸,他的心里会有一丝不忍。

但是,不管怎样,对于他这个整日刀尖上舔血,命不久矣的男人来说,一切柔软的心思都是多余的。

所以,尽管这次的任务很危险,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什么都没留下,就在一个早晨默默地不辞而别。

第一个星期,H气定神闲,除了日常抱怨南方又一次神秘失踪不声不响之外,一切照常。

第二个星期,H满心期待南方的来电,照例浇浇南方养的半死不活的花,喂喂南方的狗,一切照常。

第三个星期,南方依旧渺无音讯,H开始有些隐隐不安起来,因为再危险的任务,一般两周之内南方都会主动联系家里一次——虽然电话号码,方式不同。她开始焦急不安。

第四个星期,H的正常生活差不多已经被打乱了,她很少出门,除了一般的买菜与打扫屋子以外,没日没夜地守着电话,就连晚上都不敢合上眼睛,生怕一睡着就错过了南方的消息。

第五个星期,H开始失眠,她拼命的想在生活中抓住些什么,犹如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凡事都有凑巧,但是结局却都是宿命般的必然——可惜世上没那么多如果,只有接踵而至的但是。

第六个星期,她像一个拾荒者一样翻找着过去的回忆,拼命祈祷他会平安归来,最终却徒劳的发现,以前嬉笑打闹的回忆似乎在模糊不清,周围的一切都在离她慢慢远去.......

第七个星期,H的体重下降的厉害,本来有点婴儿肥的脸瘦到脱形,她不敢去想最坏的结局。她开始做梦,梦境里总是五岁的那个夜晚,那声枪响,却再也没有记忆里那个温暖的怀抱,那个脸上表情淡然总是咬牙默默扛下一切的少年好像倒在了血泊里......

第八个星期,H时不时会在客厅疲惫到睡过去,又泪流满面地在梦中醒来。她开始怪自己,怪自己的无能为力,怪自己偏偏要去爱,偏偏要求等待,偏偏要傻傻地相信自己是个例外,偏偏明知危险却还松手放任他离开,不知好歹。

第九个星期,台风将至,她精神有些恍惚,模模糊糊竟感觉他似乎从未离开,只是这次,无论她怎么撕心裂肺地喊着“小绿领”,他都不会应一声“我在”了。

那天风很大,她拿着伞站在家门口,可还是被淋得浑身湿透,牙齿直打架;瓢泼大雨让她完全睁不开眼,她感到寒冷,绝望,眩晕与痛苦。风在吹,雨在下,模糊了她苍白憔悴的面容。

周围只有模糊的天光,如注的暴雨中,一切都黑漆漆的,摇摆的树影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魑魅魍魉。坚持了一会儿,H的手再也握不住伞柄,狂暴的风把伞面掀起,可她还是不肯放弃,似乎在千千万万遍祈祷那人的归来。

终于的终于,宛如神迹再临一般,她在大雨中瞥见了他的影子,这一次,她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中途跌倒,又一次次爬起,直到最终,撞进他有些冰冷的怀抱。

她终于哭了,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而南方,起初一脸错愕,最后还是慢慢伸手,把不住颤抖的女孩抱住——一如多年前。

南方,就算你是一块捂不化的冰,一次次把人的热情浇灭,我也愿意一次次等你。

希望以后,没有生离,再无死别。

                 伍•二十岁和三十岁的巴黎

终于,拗不过H,南方带着她开始了她心心念念的旅行——他们的行程是意大利,瑞士,法国。

在罗马的许愿池,H虔诚的闭上眼睛,一甩手,亮闪闪的硬币反着光,越过左肩,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坠入水面。

“这只是特莱维喷泉......”南方向来不相信超自然。

“不,老师说这是许愿池!”就算到了大学,H还是改不掉这句口头禅。

南方无奈地笑笑,没有再反驳。

在瑞士的铁力士雪山,天很蓝,蓝的敞亮,蓝的安静。H静静地望着出了神。冰晶雪粒遍布的山顶,微凉的干冷的风吹过。

南方看着H,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阳光从雪粒反射到他的脸上,一闪一闪的。

时光不老,斯人静好。

因为曾经到法国学习过,所以南方对巴黎比较熟悉。夜的巴黎,灯火璀璨,既是浮华,也是其魅力所在。

当然,南方还是一如既往地偏好法棍,而H尝了一口之后就嫌弃的撇了撇嘴——就这玩意儿,给您老养的那条狗“Lisa”磨牙,它都会嫌弃。

语毕,兀自地拿起偏好的五颜六色的马卡龙就着酸奶喝起来。

“噗,南方啊,我怕是喝到了假酸奶。”

“嗯?”

H伸手扒拉扒拉酸奶盒子,发现上面全是法语,完全看不懂:“为什么一股云南白药牙膏的味道?”

南方伸手拿过瓶子一看,哑然失笑:“笨蛋,这是海盐味的。”

“什么?哼,你又欺负我不懂法语。”

“要我教你吗?”

“嘿嘿算了吧,其实说起来,我还是会一句法语的。”

“那句?”

“Je t'aime.”

南方脸上的表情变了变:“这句话最好不要到处乱说。”

“嘁——”

“还有,C'est mon honneur.”

“诶诶诶,什么意思啊?”

“回去乖乖学法语吧。”

“小绿领!不带这样的!!!!!!!!”

FIN

(注明:福喵那句法院是我爱你,南方那句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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